“哥哥,秘方儿传咱家一道学学呗,为何杜良娣跟前你吃香,张良娣上来又是你吃香?咱家就不成了,哪个主子跟前都只有苦劳,没有功劳。”
长生眼睛一瞪,“别瞎说!”
长风在长生炯炯的逼视下略一停顿,嬉皮笑脸地看向果儿。
“如今怎么说?杜良娣就这么去了?可怜娇滴滴的小娘子,捧在手心儿里养到这个岁数,离了这个福窝儿,她哪过得惯?”
翠羽有些感慨。
“不去怎么办?圣人的旨意,只有等太子好起来,进宫去求一求圣人。其实两父子,什么大不了的,到底杜良娣谦恭谨慎没有错处,她阿耶虽然谋……”
话才说到这几个字,她就感觉到果儿和长生的两道目光,一则钉在额头上,一则钉在后脑勺上,冰凉严厉,满含深意。
翠羽只得缩了缩脖子,讪讪笑起来没继续,一阵静默,各人都有些尴尬。
还得靠活泼的长风笑嘻嘻打岔。
“还是铃兰眼睛尖,索性跟着杜良娣出去了。所以我想,早晚杜良娣得回来,不然太子能让铃兰去?打从我进了宫,太子哪一日离得了铃兰?”
众人纷纷道是,直说对路,独果儿搭在长风肩膀上的指关节微微发白。
长风又问,“哥哥,太子的病究竟如何了?倘若症候厉害,张良娣拦住不叫往宫里头报,岂不是白耽误了病情?”
果儿抬眼瞧瞧长生眼底,笃定地温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