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呼吸都顿住了。
“不不不,这个我真不行!我们回去,星河行的!”
阿史那故意摇头。
“来不及,走不了。”
怕她不信,直眉楞眼地强调。
“别说人,马都受不了,要歇歇。”
杜若愣了一下,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摸他额头,果然热得烫手。
“你先趴着。”
阿史那费力地翻身趴好,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叫什么?”
杜若正全神贯注地握住那根三节鞭错铜鎏银的手柄,因为握得太紧,手臂抖抖索索,疼的阿史那一径倒抽气。
她只得再用左手去稳定右手。
阿史那知道她紧张,慢吞吞道。
“你的名字很难听吗……哎!”
他猛地一抖,全身僵挺,后脑腰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杜若扔了三节鞭,握住他脖颈揉了两把,触手只觉体温远远低于常人,忙倾身侧下,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啄。
“你别乱动。”
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阿史那却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化为粉末,那柔腻的触感像支鹅毛笔,扫得他全身都软了,创口处哗啦啦血流如注,身下干草全被打得湿透。
杜若皱眉拿起弯刀在火上烤,边烤边问。
“你不怕我趁机捅深些?敢轻薄首领的女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