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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宴星稚设立了一个小结界,其中只有她和骆亭语两个人,两人说话的声音完全传不出来,牧风眠看得心痒痒,想探过去听,但他的理智又按着他,不让他做出那么没面的事。

结界之中,宴星稚坐在石桌边,瞪着骆亭语,“你再说一遍?”

骆亭语果真没有眼色地又说了一遍:“其实你根本不是仇视牧风眠,你是对他爱而不得,因此生恨,所以才会处处针对于他,对吗?”

话音刚落,骆亭语脑门就挨了一下,从凳子上翻了下去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宴星稚气得起身,指着他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骆亭语相当不怕死,说:“你心虚了,被我说中了。”

宴星稚确实有些慌乱,她掌中凝光,要去打骆亭语,但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怕一气之下失手把他打死。

骆亭语笑了一下,说:“好了,不逗你了,但牧风眠在你心中的地位绝对不一般,此事你我心知肚明。那个无妄秘境之中出现的人,并非是每个人心中所追求的强者,其实是每个人心中最在意之人对吧,是亲人,是故友,是爱人,牧风眠对你来说是什么?”

宴星稚身体僵住,想起了无妄秘境之中最后出现的牧风眠,是他杀死了所有的人,宴星稚费尽力气,也只救出了骆亭语一人。

骆亭语道:“你与他既不是亲人,更不是朋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宴星稚现在想掐死他,“闭嘴!”

随着一声大喝,她掌中的神力挥出,正中骆亭语的心口,将他打得往后滑了几丈远,撞在结界上,闷出一口血。

她不想伤人,慌乱地握紧了拳头,收了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