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估计唯一的消毒措施就是“喷酒”了。
冲洗完伤口,上了碘伏,替他垫上药布。
“嫂子,这一瓶碘伏和这一卷纱布、脱脂棉你留下,隔一天给他上一回药。”
涂完了药,她了一瓶青霉素出来,“我哥对青霉素过敏不?”
“没打过,不知道。”两口子都摇头。
大丽给他做了试敏,还好不过敏,给他打了一针青霉素。
“哥,你疼不疼?”
“疼!钻心的疼。”
“吃两片去疼片,晚上十点以后要是再疼再吃两片,多了不能吃,去疼片吃多了上瘾。”
“妹妹,这些得多少钱啊。”
“青霉素打一次,我哥这样儿得打七天,碘伏和纱布不值钱,你们用着,去疼片我这里跟药店一个价,一毛钱一连,等打完针一块钱算!”
“你快点儿去整饭,晚上让妹子在咱家吃饭。”马宏国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家饭都好了。”
“妹子,晚上搁这儿吃呗?嫂子给你蒸鸡蛋糕。”农家也就是这点儿拿得出手的饭了。
“不用!不用!”大丽连连摆手,收拾好东西靠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