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喝了,姜丝也嚼巴嚼巴吃了。”
大丽起来把红糖水喝了,姜丝嚼了几丝觉得有点辣,“太辣了。”
“辣才祛寒呢。”
她把水喝干净了,姜也嚼干净了,肚子暖乎乎的舒服多了,躺回热乎的炕上,朱逸群闭了灯回到被窝里帮她揉着肚子,没一会儿大丽就睡着了。
朱五婶儿听着老爷们跟打雷一样的鼾声,闻着难闻的酒味儿,被他打过的脸火辣辣的疼,真恨啊,恨不得掐死他。
睁着眼睛到天空泛亮,起身出外头上厕所,恍惚间看见有个人从外头开了隔壁的门,定睛一瞅是朱逸群。
这个时候他从外面回来?她在茅楼里盯着他开了门进屋,心里更犯嘀咕,这人啥毛病呢,他啥时候出去的呢?这个时候回来了……
老说他们家过得好,现在瞧着不一定好,谁知道朱逸群背后干啥儿事呢,谁黑不黑白不白的到处乱晃呢?
再想想他脑袋里有弹片的事儿,是不是脑袋的病犯了?这是出去游逛去了?
她顿时觉得浑身不疼了,心里也不憋屈了,眼睛锃亮锃亮的,只剩下一肚子的八卦等着天亮了跟别人讲咕。
过礼是要办置的,两家人的近亲属凑在一起见证定婚,眼看着男方拿彩礼出来过礼。
过礼的仪式是在王家办置的,王家在林场有个大院子,三间的全砖阳瓦盖房子,全都是玻璃窗,还接了有一间的偏厦子,前后都是院子,前院得有十多米,后院也有十多米。
房子两侧都有棚子,棚子里面搁得全都是木头,有些是木材,有些是柴火。
到了屋里格局跟县城里马占梅家是一样的,进屋先是外屋地,东西各有两个灶台,各有东西屋,隔着东西屋的墙不是普通的墙,都是火墙。
王家没有老人,东屋王二癞子的父母住,西屋王二癞子没出嫁的两个妹妹住,王二癞子住在偏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