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侄媳妇”不用人压着心也服了,她确实流过产,“唉,您不知道,我都生两丫头了,村里抓计划生育的天天看着我,上回我怀上,悄悄的去县里看B超了,是个丫头,只能做了,回去也没敢声张,小月子没做好。”
别说小月子,农村女人正经月子能做好的都少,这也是为什么普遍比城里女人显老的原因之一。
“这样吧,我给你开副药,先去去火。”大丽大笔一挥写下方子,里面都是些中正平和,有病没病吃了都没事儿的药,只是黄莲搁得格外得多。
王凤拿着药方子回去,朱逸群事情多,抓药的事儿交给了王凤家的大丫负责,小丫头学习成绩一般,尤其是数学,简直一窍不通,上到初二就不念了,做事很仔细,照方子抓药这种事她学了不到一个月就入门了。
大丽也有意培养她,跟尚老师一起教了她不少中医方面的知识,她一看方子就知道这方子就是“整人”用的,“这方子是怎么回事?”
王凤把那女人来闹的事儿说了。
“我知道了,活该苦死她。”大丫因为是女孩,没有范字,上学后才取了大名叫朱迎兰。
她按照方子抓了药,交给王凤去熬,王凤熬药现在也是熟手,熬完之后,拿着塑料袋装着给拿过去了。
朱家的几个女人早把“侄媳妇”押到村卫生院附近的一户人家的下屋棚子里去了。
等着药来了,看着她把苦药喝了,这才把她撒开。
“马大夫说了,念在你家刚有丧事,药就算送你的了,你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趁着天没黑透,咋来咋走。”朱大嫂冷淡地说道。
“谢谢,谢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