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有防备病得动不了,又有啥用?赶紧跟我走……”
“是啊,尚老师,您跟我们回去吧。”朱逸群也过来劝,“我们家地方够大,您到我家就住东屋,没人能打搅您。“
两人在医院一阵的争执,同病房的人以为她们是亲母女,也跟着劝,“唉呀,现在讲什么姑娘儿子,看你女儿多孝顺,赶紧跟姑娘回去吧!你这病不能一个人呆着。”
尚老师看着大丽和朱逸群两口子诚挚的眼神,到底还是点了头。
大丽帮尚老师搬了家,直接安置在自己家朝阳的东屋,一铺小炕,顶着天花盖打的柜子,粉格子的炕革,城里人可能觉得土气又难看,在农村可以说是高配了。
更不用说屋里又烧炕又有暖气,屋里虽说不像城里的楼房那么热,也有十七八度的温度,正好适合尚老师养病。
他们俩两口子搬到了客厅,在城里买的最宽的大床,加上厚海绵垫子、电褥子,冬天住着也不冷。
尚老师东西不多但精,每一样她保存到现在的,都是质感极好的东西,过去在小宿舍看不出来,在这明亮的屋子稍一铺摆,就能看出来不凡。
大丽把黄桃罐头拎进屋,后面还跟着小尾巴媛媛,还没等大丽张口,媛媛就跑进了屋,“尚姥姥我妈买的黄桃罐头,你一半媛媛一半!”
“鬼灵精,你的那份在你爸那里,让他给你吃。”大丽拍了媛媛的屁股一下,媛媛捂着小屁股跑了。
尚老师没理会这个小插曲,她的注意力在朱家的座钟上,“这个哪儿来的?”
“朱逸群前好几年了,在人家收破烂的人手里买的铜座钟。”
“我是说这个。”尚老师拿起坐钟旁边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