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去县里撤项没成功?”
“他们说这事儿得校长出面。”这事儿现在就僵在范红英身上了, “你说她这么损人不利己是为什么?”
“她那样儿的人是为了啥, 嫉妒呗。”气人有笑人无, 心眼小爱嫉妒,范红英这人太好猜了。“早知道有这一步, 当初不应该让她占住了校长的位置。”
“现在事情已经出了, 该咋办?”
“咋办?”朱逸群笑了笑,“校舍可以扒, 但是之前欠得债不能黄, 你跟尚老师手里可是有村里的欠条的。”
“那倒是。”
“这样儿,明个儿你去法院,把村委和爸都告了。”
“啥?”
“然后爸去应诉呗, 村里还不上,公社……”
“公社自己一屁股饥荒呢。”公社哪个小吃店老板手里没有一大堆白条儿啊。
“公社还不上,县里不用指望,到时候爸承认错误,把校舍抵给你不就完了?”
“就这样儿?”
“就这么简单。”大丽实际是陷入了思维误区,一是她觉得她跟尚老师做贡献,这些年学校欠她们俩人的钱多了,谁也没寻思到有要帐那一天,二是跟自己的亲爸打官司?打死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朱逸群在外面这三年走南闯北的,遇见的光怪陆离的事儿太多了,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那校舍抵给我们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