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山区所有土邦大王”毫不犹豫地跪下:“我就是大楚爸爸最听话最乖巧的儿子。”
陆易斯微笑着道:“大楚是推崇公平正义和爱的,对他人的国土没有一丝丝的兴趣。我们在明年春天之后就会离开这里,你才是这里的大王。
”
“南部山区所有土邦大王”热泪盈眶,颤抖着道:“大楚爸爸不要我了吗?”
陆易斯摇头:“雏鸟长大了,总要放出去任它飞翔。你已经长大了,是统治世界的时候了。只要你出售粮食、铁矿给大楚,你有什么危难,大楚自然会来帮助你。”
“南部山区所有土邦大王”伏地大哭,痛不欲生:“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陆易斯长叹,与岑缨缨等人大步出了大堂,身后是凄厉的哭喊声。
走出老远,陆易斯立刻下命令:“在我们离开之前盯紧些,以后要小心这个家伙,千万不要中了他的陷阱。”
岑缨缨点头。
不论是陆易斯还是岑缨缨对这“大楚爸爸的乖巧儿子”一点点信任感都没有,当时选择这个土王留下只是“点指兵兵”的结果,与这个土王的人品、能力、地盘等等一切需要考核或者有价值的东西无关。这个跪在“大楚爸爸”面前的“听话乖儿子”只是因为生死被大楚控制,因此才听话才乖巧,大楚无力真正的介入贵霜和高止山人的势力范围。高止山与大楚遥远的距离以及大楚如今的利益重心所在让大楚决定了此时此刻不能派遣大军和官员深入控制高止山或者恒河流域,大楚需要的只是打断恒河流域的统一进程,在高止山设立一个利益代理人,然后坐看恒河流域的土王继续分裂和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