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臭了。”两人一脸尴尬,同时也一脸嫌恶。
这几天因为怕许柳杨撞墙,就只能捆住手脚,结果他犯起瘾来,鼻涕眼泪外加下三路的东西,全都糊在地上,人又在地上这么一滚,简直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带回去,绑好。下次再拉不住,要你们好看。”严陵不耐烦地摆摆手,将人挥退。
随后他蹲下身子看向晏娥,“看到他的样子了?你们卖的那个东西,就会把人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劝你从实交待,不然……”他从袖口掏出一包东西,“这东西是你卖的,你要不要也尝尝?”
晏娥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她不是不知道那东西害人,也见过那些犯了瘾的人,但没有一个,有许柳杨给她的冲击大。
想到如果她也变成那个样子……那还不如死了。
“不用想着你的主子会救你,也不怕告诉你,沈怀理目前已被押入天牢,至于你在江州的联络人,会管你的死活?”
“怕是他们要是知道你被抓了,第一时间就会派人来灭口吧?”
这一下,晏娥是真的怕了,想到背后之人的狠绝,她的后背刷地一下,起了一层白毛汗。
“我……招。”
严陵舒了一口气,看了一些许柳杨,没想到王爷一念之仁,竟然还有这般效果。
同一时间,府衙的天牢里,沈怀理的正妻金氏,正大呼小叫地隔着栅栏哭喊道:“夫君,你没事吧?”
随后又看向牢头,“还望这位军爷把门打开。小小心思,不成敬意。”
说罢,一锭银子塞了过去,牢头掂了掂,满意地笑笑,掏出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