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还是被时听得知了。
她们两个人一起在自习室实习,四周便传来了一些窃窃私语。
虽然很小,但却恰好让她们听见了。
“是她吗?”“是吧……看起来长得很像,而且各方面信息也都对得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哦,没想到长得看起来高冷清纯,背地里却攀上了金主。”
“笑死,她爸妈辛辛苦苦供她来城市上学,大概没想到她被人包养了吧。”
“要不怎么说是农村人呢,就是这么没有定力。”
如果说最开始时听还不清楚那些人在说什么,那么听到后来那么明确的意有所指,时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比疑问先一步来到心底的是极端的愤怒,那一瞬间脑中被涌上来的血液充斥着,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与思考。
陶惜灵安静听着,很快便察觉到时听情绪的变化。
她眉心动了动,而后眼疾手快的伸手按住了时听的手。
陶惜灵侧过头,轻声安抚时听,“别急。”
然而时听怎么可能不急?
她几乎是迫切的,像是告状一样的对陶惜灵说:“她们、她们怎么敢那样说你!?”
明明被议论的是陶惜灵,可时听却激动气愤的像是自己被污蔑一样。
她紧紧攥着指尖,气的恨不得掀桌子。如果不是陶惜灵拉着她,时听早就站起来质问了。
陶惜灵拉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时听指尖因为气愤而隐隐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