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有宾语,不过祁夜说得也不止是工作。
萧母也懂了,盯着祁夜看了几秒,也笑了:“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正要离开,就听祁夜缓缓开口:“您真的不考虑萧程的感受吗?”
“什么?”萧母转头看了他一眼。
“所有的事情,他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全部一个人担着,为什么不能问问他的意见呢?”说完,祁夜垂下眼,“抱歉,是我唐突了。”
萧母笑了下,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是我儿子。”
茶室最后就剩下祁夜一个人。
杯子里的水映出银质耳钉的倒影,他又待了很久。手机震动着,老板发消息说今天新人可以临时顶一下,不用特意赶回来,祁夜瞥了眼就关掉了。
等到开门回家,萧程正好在厨房做晚上的宵夜。
见祁夜回来,他愣了下:“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有个新来的驻唱。”祁夜坐鞋柜那儿,轻描淡写地说,“他今天想试试看,我就把班让他了。”
萧程转头看了他一眼。
简单收拾了下厨房,他走到祁夜面前蹲下,温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祁夜的身子一僵,隔了几秒,他哑着嗓子说:“……阿姨来过了。”
萧程听闻眸子就沉了:“我父母?”
“嗯。”
“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