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正卿的笑容也淡了,语气不似先前:“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上位者威压不小,花海女恍若未闻,自如的笑起来:“属下在军中,曾与您说起过名字的由来。“
岑正卿记得清楚,即刻接道:“你是花家独子,家中双亲生怕你夭折,故此取了女儿名姓,从小作女孩养大,好让阎王爷放过你。”
“不过,”岑正卿疑惑道:“这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花海女英气眉峰一挑:“双亲对属下如此看重,自然也是为了传递花家香火。属下身为人子,怎可辜负二老嘱托,做出断袖分桃之事?”
断袖分桃四个字刻意拖长,岑正卿想要忽略也不能。他脸上最后一丝柔和也消失了,薄唇抿出不悦的弧度,一言不发走到马车前。
花海女依旧挑着帘子,岑正卿的目光如刮骨钢刀,一一刮过花海女素白的手,笔直修长的双腿,最后落在窄腰上。
花海女出身行伍,衣着向来讲究轻便利落,不爱宽袍大袖。眼下一握窄腰束起,岑正卿眼里几乎喷出火来。隐秘的欲念就要冲破束缚,可花海女偏偏是个桀骜不驯的。
她坦坦荡荡,非但任由岑正卿目光扫过,还理直气壮的回看,看的岑正卿心火更旺。他握紧身侧拳头,一脚踏上马车,对两位侍女道:“把衣裳脱下来。”
两名侍女争前恐后宽衣,并非喜悦...而是惊恐。
裴烟刚刚皱起眉,花海女好像知道她心思一般,侧身挡住侍女,皱眉道:“岑兄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