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温瑾躲在房间里,宋语嫣打电话给他,“你说了吗?你为什么不说!”
温瑾:“他是我哥!”
温瑾语气卑微:“宋宋,这样做对于我哥,我,谢辞,都太残忍了。”
温瑾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夏天的故事。
那时候的温瑾很调皮,经常拉着谢辞一起去玩,爬树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温言经常给两人打掩护,他爬不了树,跑不了步,每次都是坐在一旁给两人喊加油。
有一次,温瑾和别人吵架了,别人说他哥是个病秧子,是个短命鬼,温瑾骂他,还打他,两个小孩打成一团。
温言来了,那小孩父母一定要温瑾道歉,温言步步逼问:“我是病秧子,短命鬼又如何?你家小孩永远只能在泥里打滚,一辈子起不来。”
温瑾当时就哭了。
“哥哥不是病秧子,不是短命鬼,哥哥要陪我一辈子。”
后来长大了,温瑾就开始疏离温言,不是陌生,而是害怕,他怕他看到温言就会哭,他害怕他在温言面前又是那个爱哭鬼。
“我哥,他是人,他也会怕的。”温瑾的泪水滴在相框上,“他老是说他已经很满足了,可如果不是因为母亲怀孕的时候被下毒了,那他就跟我一样可以在阳台下肆意挥洒汗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着药物。”
“阿瑾……那你劝劝谢辞吧。”宋语嫣还是妥协了。
今天的天气很凉快,温言坐在后花园的秋千椅上,巨大的围墙挡住了烈日,微风拂过,让温言舒服得不自主张开手臂拥抱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