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知道谢辞要做什么,他一只手抓住床边,妄想逃走,脚踝被人抓住,逃出去一点的温言被拽回来。

“哥哥想去哪?我不是说了古堡你是出不去的吗?”谢辞神情温柔,手上动作利索得很。

温言反手被扣住。

窗外明明还是亮的,屋子里漆黑一片。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都泛白了。

桌上的烛火明明暗暗,最后一阵风拂过,将他吹灭。

温言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他发觉谢辞并没有在他身边,他扶着腰爬起来,随随便便穿一下,就打算出门,在离房门几米远的时候,他被限制住了。

一根约有10米长的链子锁住了他的脚腕,另一边则是安在了床头,温言看着这条金链子,又看看自己的脚踝,他何曾这样被人对待过。

他伸手斩断金链子,发现自己的力量被限制了,根本断不了,温言走到床头边拽着头,发现怎么样也拽不下来,这条链子就像是绑定了这张床一样。

“该死。”温言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链子清脆的声音让温言受不了,他难以接受这个事情,他发现屋子里每一处尖锐的地方都被磨去。

就连果盘里的水果刀也不知去向,这代表他只能戴着这链子等到谢辞回来。

温言躺在床上,气呼呼的。

就连桌上准备好的食物,温言也没吃。

窗帘被盖上厚厚的一层纱窗,温言有试过拉开,可外面一片漆黑,他发现,一连几个小时,天色都没有变过。

喀嚓一声,门被推开,温言看着谢辞走进来,少年手里还有穆慈要温言送出去的礼物盒。

“谢辞,你去干什么了?”

谢辞摆摆手,“我去帮哥哥你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