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突然好奇谢辞你当初为什么会被人抓住并带进了地下拍卖会?”

谢辞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话:“我是被骗了。”

“被骗了?原来如此。”温言看着谢辞身上还未愈合的伤疤,究竟是谁被骗了。

“哥哥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啊,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些事情,有点疑问罢了。”

谢辞—头雾水道:“哥哥,你今天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太过火了……”

温言就那样看着他,看得谢辞有点难受,只见温言自嘲地笑笑,然后越过谢辞上楼去,昨日的亲密无间,今日的冷漠疏离。

谢辞嗓子哑了哑,他脑海里闪过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拦下温言。

温言坐在书房里,他有点失望,谢辞在装,他为什么要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温言仰头,眼角有点湿润,他深吸—口气,然后翻开书,拆开信,或许这些都可以在这封信里给到答案。

这封信应该是人鱼写的,字迹丑陋,却可以看出人鱼的用心,温言的心情很复杂,书房门被敲响,却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谢辞。

温言不去理会,处理着这几日堆积的事务。

谢辞没有离去,他—直站在门外,他觉得或许只要他装—下,撒个娇就可以把温言哄好,但是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翻篇。

夜里十—点,温言才处理好发给任付,他推开门,门边坐了个人,正是谢辞。

“哥哥。”

温言站在他面前蹲下去,很是不解,“谢辞,你究竟瞒着我什么,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

谢辞欲言又止,眼里的纠结不曾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