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池木知道夏则言已经在尽量陪她了。
很多时候他都是风尘仆仆地从外地回来,第一时间就回到澜湖公寓。
可池木就是徒然的委屈,即便已经再三告诉自己不要无理取闹,但她似乎很难把控自己的情绪。
夏则言看她要哭不哭的,慌乱得不行,又是递纸又是安抚,“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他越温柔,池木哭得越凶。
她不停地抽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夏则言哑然失笑,“怎么会。”
每个人都有情绪的爆发点,木木已经很懂事了。
那天的夏则言一直把她拢在怀中不停地低哄,悉数接受她的所有委屈和负面。
这让池木愈发觉得对不起他。
最后他说:“以后我会多陪你的,别哭了好不好。”
可他也食言了。
确切的说也不能算食言,因为夏则言已经尽可能地把空余的时间留给她,只是他也有自己的重任。
比如万宁,比如夏氏。
在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里,夏则言数次进攻,最终持股比例达到25%,眼见即将突破30%的线。
程时自然也不是无名之辈,多方反击,甚至公开指责夏则言的资金来源不明,最后以重大资产重组的理由申请股票停牌。
就在程时绝望之际,保监会突然下发文件就保险资金举牌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行为进行了严格规范,这无疑是针对夏则言所控股的保险公司发出的警告。
夏则言深谙见好就收的原理,暂时收敛静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