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之霄往雪人身上铺了把雪,见团子不开心了,反而开始安慰她。
“别难过,还有机会再见的。”
花啾摇头:“不难过,啾啾不难过。”
说着她从低落的心情里缓过来,抿着小嘴儿抓了把雪,往雪人上重重一拍,大眼睛里闪烁着狠兮兮的光芒。
纪之霄:“?”
她在想什么?
堆完雪人回去,花啾捧起热水喝了一口。
她心里藏着事,觉得计划绝妙,掩不住情绪,兴冲冲地直奔纪寒年:“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录节目呀。”
听到录节目,纪寒年一僵,而后若无其事道:“一个很远的地方。”
“很远是多远?”
“就是很远很远。”
纪寒年连敷衍的工夫都没了,神游天外,听到他话的小团子却一咧嘴,仿佛确定了什么似的,吃完饭噔噔噔跑上楼,又背着煎蛋背包噔噔噔跑下来。
她哼着跑调的儿歌爬上沙发,坐下,跟跑神的爸爸一起看电视。
纪寒年突然觉得有点硌。
他扫了一眼宝宝抱着的煎蛋背包,隐约觉得不对劲。
瘪瘪的背包被撑起来,形状硬挺圆溜溜,拉链口还露出一截青铜质地的手柄。
纪寒年眼皮跳了跳。
他把背包从小团子怀里拿出来,拉开拉链,团子觑了他一眼,没有阻拦,又扭头看电视。
纪寒年果然从包里掏出了那口青铜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