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寒年一时语噎。
这孩子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东西。
电视上的悲情戏份结束,进入广告。
花啾揉揉湿润的脸蛋,把锅锅拽过来抱进怀里,鼓鼓脸蛋,小奶音像是沁着气泡。
“爸爸,我们可以和锅锅私奔吗?”
纪寒年转动戒指的手指一顿,扫了宝宝和锅一眼。
“你会去跟坏蛋告状吗?”
宝宝刚哭过的的大眼睛安静乌黑,揉碎了灯光,带着点希冀,小嘴又抿着,肉乎乎的脸蛋写着不安。
纪寒年沉默良久。
他允诺:“爸爸从不告状。”
花啾眼睛一亮,还没高兴,又听爸爸说:“但是。”
她刚松懈的小脸蛋又绷起来。
纪寒年把锅从她怀里抽出来:“平时可以背着,但休息的时候,青铜锅不能待在啾啾卧室,要由爸爸保管。”
花啾抿着小嘴,大眼睛里闪过丝不信任。
但她还是点头,声音闷闷:“唔。”
纪寒年挑起眼皮:“你这是什么反应。”
花啾抿嘴不吭。
她觉得爸爸说话不算话,虽然在做好爸爸了,但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也许他会在保管的时候把锅锅送走,欺骗小朋友。
花啾闷闷地说:“你要跟他们说了。”
“跟谁。”
“跟坏蛋,抢走锅锅的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