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啾却兴冲冲地跑到最后一排。
她爬到座椅上,没防备车身晃了一下,小身子便跟着往前一倾,大脑壳哐当砸上爸爸的后脑勺。
花啾脑袋硬,自己没事,反倒把纪寒年砸得嘶了一声,后脑钝痛。
她摸摸脑壳,害羞地说:“爸爸对不起。”
“……”
纪寒年压下嗡嗡阵痛,镜头前假装不痛:“来前面坐。”
花啾不愿意,她觉得这个位置特别,宝宝就喜欢特别的东西。
“啾啾给爸爸捏肩膀。”
花啾跪在座椅上,隔着靠背,古灵精怪地学着电视上给爸爸按摩起来。
她力气还挺大。
小爪子没有想象中的绵软无力,摁下去反而像模像样,连昨天中毒洗胃带来的头痛都缓解不少。
纪寒年舒展开眉眼。
纪长一付完钱,跟着妹妹坐到后排:“师傅走吧。”
花啾小爪子使劲一捏,兴奋高呼:“轴吧!”
纪寒年吃痛的表情湮没在旅游小车发动的愉悦中。
启动之后,宝宝的力道就稳定下来,按得兴致昂扬,纪寒年舒服地抱着胸眯起眼,但宝宝毕竟年龄小,没什么耐心。
她按了两分钟,就忍不住小眼神乱飘,想背过去坐着看车后的风景。
花啾小眼神飘着飘着,盯上好像很无聊的大哥。
“哥哥你来!”她震声喊。
纪长一疑惑侧眸:“来什么。”
“爸爸生病了不舒服。”花啾理直气壮地指使哥哥,“你来给他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