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听完一个唐代文学相关的讲座,傅梧照常回到宿舍,周自恒正在打扫卫生,抬头看着他,微笑说:“回来了?”
傅梧点点头,没话找话:“轮到你打扫卫生了。”
“是,打扫完再去洗澡,你可以先洗。”
“我先歇会儿。”傅梧坐下来,觉得场面一度尴尬,就打开电脑,想开一局游戏。
周自恒拿着扫把在他脚下扫了扫:“要不你起开,我扫一下你桌子底下。”
“不用。底下不脏。”
“我都看到有泥巴了,起来吧。”
“一会儿我自己打扫。”
“趁着这会儿,我一起打扫干净。”
话赶话,两人的语气都带了火药味。好好地,怎么杠上了?傅梧觉得莫名其妙,太久没有正常交流以至于不会说话了?做不成情人就要做敌人吗?
傅梧自我检讨片刻,站了起来,将椅子拉开:“谢谢。”
周自恒最不喜欢傅梧说这两个字,谢谢谢谢,嘴里没有别的话了吗?你改姓为“谢”得了。
近来的委屈不能对人说,压得他满腹愁绪,每天晚上都听张宇唱的《囚鸟》,“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