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以前是能够坦然面对伤口的,甚至还爱好血腥暴力的恐怖片,自从被迫学医之后,她连看到翻肉的伤口都不行。
顾盏辞说:“我也不喜欢看那些。”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炒菜,很快两菜一汤搞定,苏冥也夸道:“姐姐,你手艺真好。”
“手艺一般,平时都是阿姨做。”顾盏辞看着砧板上的蘑菇,目光柔软,“我妈做的饭好吃,但好久没吃到了。”
苏冥正经起来:“阿姨最近怎么样?”
顾盏辞轻声道:“状态挺好的,我准备过年时接她回家过年。”
苏冥有些担心:“以前有经验吗?”
顾盏辞说:“有,去年来过,她一开始很听话,后来在家里不太正常,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又送回疗养院了。”
苏冥没有再问,偷偷尝了两口菜。
顾盏辞这才想起来:“你舌头好了?”
苏冥说:“舌头自愈力很强的。”
吃完饭,天空像是泼墨一般,黑漆漆的一片,而细雨还在不停地下。
顾盏辞要去洗澡。
苏冥提供内衣裤。
顾盏辞不喜欢在别人家里留宿,就是因为什么东西都不是自己的,而她用惯了自己的东西,睡惯了自己的床。
看着苏冥递来的睡衣和内裤,顾盏辞勉为其难地接过来。
苏冥犹疑道:“要不我去看看我姐的衣柜?你们尺寸应该差不多,她的内衣你可能能穿。”
顾盏辞果断摇头:“不用。”
让她穿苏爻的内衣,还不如直接真空。
等洗完澡,苏冥说:“姐姐,我今天看了恐怖片,有点怕,你能陪我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