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很柔,像在念诗:“很美的座右铭。”
吴青桃问了几句温良跟蒋真真的关系,他的回答跟别人一样,蒋真真不爱跟男生玩,他跟她并不熟。
“最多的一次接触是,上次李茵生日,我看见她在酒店门口徘徊,问她怎么不进去,她说自己还有事,托我帮她送贺卡。”
“从那之后我们几乎没什么联系了。”
李茵应该就是那个马尾女生的名字。
温良回教室之后,吴青桃合上记录本:“蒋大林真是个畜生,因为他的骚扰蒋真真都没法跟别的男性正常接触了,这是留下心理障碍了吧。”
陈星河往教室里看了一眼:“你觉得温良怎么样?”
吴青桃知道陈星河这么问就意味着有问题,但她又看不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得抓了抓头:“他的回话跟其他人一致,看上去挺正常的。”
陈星河耐心道:“送贺卡的事我们没问,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他看见我们跟李茵交谈了,紧接着他就被叫出来了。他预估到了李茵会跟我们说送贺卡的事,他跟蒋真真的关系不像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吴青桃琢磨了一下:“那个男孩太聪明了。”
过了一会,吴青桃突然说了一句:“陈副,您骂我两句吧,不然我不习惯。”
陈星河抬了下眸,不解。
“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看出来,要是苏姐现在已经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了,”吴青桃学着苏瑶平时骂人的样子,“蠢蛋,你还干什么警察,干脆回家卖红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