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见陈星河盯着一辆开出去的车子看,好奇问道:“是您认识的人吗?”
陈星河:“那辆车是我的。”
小护士:“那车里的人是谁,是不是那个好野好野的她。”
“她必然是想我想得受不了了,工作日逃班来看我。”车子都已经开出去看不见了,陈星河还在看,“来了又不告诉我,你们说,这得是有多深情。现在没准正在想我想得哭鼻子呢。”
晚上六点半,苏瑶在南安火车站下了车。
南安比云江冷很多,一出火车站的大门,冷风直往人领口里钻,地上的水洼结了冰,被行人踩碎,仿佛在地上结了一片蛛网。
苏瑶冻得缩了缩脖子,当即打了两个喷嚏,清水鼻涕都被冻出来了。
火车站旁边是个很大的服装鞋帽批发市场,苏瑶临时买了两套秋衣秋裤,又给自己置办了一个毛线帽子,一条厚厚的围巾,一双手套。
她一共请了十天假,这期间一直都呆在南安。要把陈星河的事情查清楚十天恐怕都不够。
苏瑶从批发市场出来,打了一辆车,按照原计划入住南安市局附近的招待所。
司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非常话痨能聊,一边开车一边开始闲扯:“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苏瑶摇了下头:“不是,过来出差的。”
司机:“你能住市公安局的招待所,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苏瑶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
司机很有眼力见地没多问,兴致勃勃地介绍起了南安本地的风土人情:“你来出差正好可以趁机在这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