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要像现在这样,走哪儿跟哪儿就行,像个跟踪狂。
陆宴捏捏鼻骨,疲倦道:“这些对她没用。”
林跃道:“试试嘛,俗话说,烈女怕缠郎。”
季姝发来一条消息。
厨房里,季辞和裴拾一起洗菜的背影。
陆宴手机一丢,开门下车,欲往楼上走。
林跃也急忙下车,仓皇间扯住了老板的衣角,陆宴垂眸盯着他。
林跃撒手:“不能去。”
陆宴眸光冷淡,毫不在意。
林跃:“陆先生说,让我看着您。”
他口中的陆先生,是陆宴的父亲,陆崇文。
林跃作为中间人,并不知道陆宴和季辞之间发生的事,他们俩离婚,林跃知道,但是陆宴因此在私人医院接受过治疗的事他却并不知晓。
只是到底是陆崇文安排的人,林跃明面上跟着陆宴,实际也听陆崇文的安排。
自从那次之后,姜月和陆崇文就留在国内,陆桉此后被养在他们身边。
陆宴面上几经变化,最终妥协,收回步子,回到车内。
他微微侧头,视线往上,还能看见楼上亮着灯光的那一家。
以前他在外面,季辞会在客厅留着灯等他回来。
他们会一起吃饭,然后呢……
然后陆宴想起来,他那个时候对她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