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贴在耳侧,显然是在和谁打电话。
“是,秦总,您那个女儿我已经见过了。”
他悠然地笑着,好像在谈论自己新得到的玩物:“昨天几位老总给她灌了酒,那个东西也顺着酒灌进去了。”
说罢,含笑听了一会儿,又点头应道:“您想的是对的,她接种的针果然起了反应,不过别人应该都以为只是喝醉了而已,所以不会有人发现咱们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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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线上实在是太挤了,挤得阮玉烟直难受,连特意加了烤肠的鸡蛋灌饼也没吃几口。
陆漾还一脸担忧地问她:“您怎么不吃,是不是这种东西你们有钱人吃不惯呀?”
这话听着有点怪,阮玉烟一开始还以为她在阴阳怪气自己,后来发现不是。
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姑娘,饶是被人流挤得站不住脚,也还是满脸真诚地瞅着她。
“没有,”阮玉烟微微颦蹙,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宿醉没退,还是有点难受。”
一说起这个,陆漾就忍不住了:“您说您逞什么能啊,不能喝就不喝呗,又不丢人!这次是幸好没出什么事,要是下次没人在,还不知道那帮种猪能干出什么呢!再说就算不提别的,你自己不也难受吗!”
说罢,又像个小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这么和老板说话不太好,虽然阮玉烟看起来和别的老板有一些些不一样。
但阮玉烟没生气,反而很耐心地听着,还淡淡地“嗯”了一声。
最后,确认陆漾已经磨叽完了,阮玉烟咬了一口饼,低声说道:“这么爱唠叨,跟我妈妈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