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漾,陆漾,陆漾……阮玉烟的心里快把这两个字揉碎了,疯狂地想要把自己给揉进被子里。她甚至跪在床上,祈求这间屋子赐予她更多与陆漾有关的东西。
明知道陆漾顶多明天就回来了,她却已经忍不住不断地翻日历,一遍遍地看表,数着离陆漾回来还需要多长时间。
可能是因为陆漾不在身边,阮玉烟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药物越来越发作了,连吸烟都遏制不了。
她把成堆的烟头收拾了一下,又对着镜子,拉紧了领带的扣子。
冷静,你是受过教育的人,不是动物。她用刮眉刀抵住了咽喉,只要自己喘|息一重,就会被刀刃割出一道血痕。因为有所顾忌,所以她才能勉强控制自己的呼吸。
呼吸稍微平稳,她双臂撑在洗手台上,苍劲的手狠狠抓住水池边缘,硬挺的青筋从白皙的肌肤下霍然凸起。
不行,根本忍不住。
坚持了不到十分钟,阮玉烟就放弃了抵抗,一头栽在沙发上,将面孔埋进陆漾送给自己的围巾里,然后拨通了打给陆漾的电话。
冰冷的提示音响了一会儿,然后戛然而止。
居然无人接听。
为什么?阮玉烟又打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的。
她没办法,只好给陆漾发微信语音:“小鹿,理我一下。”
“小鹿小鹿,快点理我。”
“小鹿,呜……”
这声呜咽脱口而出,一点前奏都没有,连她自己都微微一惊。
看不见陆漾,可把阮大总裁给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