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白月一边安慰着伤员,一边自己也逐渐冷静下来,按照之前学过的手法给阮玉烟止血,又用衣袖简单地扎了一下。幸好她们这边把血堪堪止住,那边急救车已经过来了,厉白月的同事也随后赶到,把那两个男人押回了省厅。
在救护车上,经过专业人员的急救之后,阮玉烟的脸色终于稍微好转了一些,虽然仍是血色单薄,但好歹能颤抖着说出点话来:“白、白月,那个文件……我护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担心了,”厉白月呼吸急促地说道,紧紧握住她的手,“你也真是的,自己的安全最要紧,实在不行就把文件给他啊,有什么处分都是我背,你好歹保护好自己啊!”
“你是为了我才……我怎么能让你背处分……”
确认文件无恙之后,阮玉烟的神经微微松弛。粗重地呼吸了一阵,又努力地说道:“别让陆漾知道,她有自己的事要处理,别让她分、分心……“话音未落,阮玉烟的喘|息声又急促起来,紧张得厉白月赶紧说知道了,让她好好歇着。
把阮玉烟好生交到医生手里,厉白月又让两个下属赶来守着,这才回到厅里。
见组长回来了,立刻有人来汇报道:“那两个人已经醒了,要提审吗?““审,现在就审,“厉白月声色俱厉,”我亲自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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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阮总特别“纵然“自己,陆漾第二天还是乖乖地去上了班。
昨晚阮总是回家住的,也没人给她做饭,不知道她吃早饭了没有。陆漾这样琢磨着,早上摊煎饼的时候就多摊了几份。其余的带给同事和陆漾自己,其中那个加了鸡蛋和香肠的留给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