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阮总没有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反正阮总也什么都不记得,她完全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阮总身上,回答说是阮总强迫她发生了这一切。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不是吗?她扪心自问,苦笑了一下。
阮总手法很生疏,腰带捆得并不紧,她只要多挣几下就能挣开,但她却以自己双手被捆住无法逃脱的理由,默许了阮总所作的一切。
昨晚夜深时,为了亲吻,阮总叼走了堵住她嘴巴的毛巾。将陆漾的唇吻成一片花红之后,阮总心疼地停了下来,还问她要不要解开领带和腰带。
可是她说什么呢……
陆漾掬了一大捧冷水,迎头泼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双手撑在墙上勉强站稳,艰难地喘|息着。
那时,她问了阮总一句话:“阮总,是不是只要我这个样子,您就会亲吻我,就会……我?”
当时的阮总呼吸急促:“是。”
“那、那就不要解开了……”
陆漾垂下了头,为自己的这句话感到羞耻,越说声音越小。
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阮总靠近我的时候,我怎么可以感觉到舒服和满足?
陆漾快疯了。
在浴室里胡乱冲了一下,她就穿上衣服出来了。
一推门,就看见阮总站在外面。
只见阮总正端着一杯热牛奶站在她眼前,一见她出来了,赶紧把牛奶递过来:“我给你热的,加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