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接下来的话更贱的没边:“哎,温公子,说话呀,你们剑修不都是宁死不屈的吗?打的不尽兴啊,这才哪到哪,在下刚热了个身!”
他刚热了个球的身,就照方才那架势,再来三十招,他绝对顶不住,这会儿不过是履行着胜利者特有的无耻权力,大喇喇地鞭对手的尸。
“……”温辰闭着眼捂住胸口,西子捧心似的缓了一会儿,问,“你怎么做到的?”
“我怎么做到的?当然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别人吃饭睡觉我练功,别人谈情说爱我也练功……”叶长青天生是个损人,明知人家问的是什么,偏不说,扯了大堆没用的,末了还惋惜地摇摇头,“唉,要不是这样,俊朗如我能剩到这个年纪?你岁数小不知道,当年给哥写情书的女修从折梅排到昆……”
“你刚才禁我灵力用的什么招?”温辰冷冷打断,他不想听这人扯什么风流艳史,只关心自己到底因何而败。
“哦,你说那个呀。”叶长青恍然大悟,一颔首,谦逊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温辰终于觉出,跟他认真说话就是个错误,拖着酸软的手脚爬将起来,小心地踩过湿滑的石头,结果没走两步,一阵奇怪力量袭来,似是在他体内开了一个旋涡,顿时所有力气全被吸了个空。
他两膝一颤,非常不争气地向施术者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温公子这是做什么!你我平辈相称,不用这么客气。”叶长青悚然道,像是完全不知情被惊了似的,但他悠游的神态动作又分明写着——老子就是搞你,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不能怎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