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怕被他传染了神经病,柳明岸掸了掸衣裳,悻悻道,“别,我丢不起那个人。”
在被师兄各种花式嫌弃后,叶长青坐回八阵图上,姿势散漫,堪称不雅,独自一人在那念叨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如此什么?”柳明岸纳闷。
“我想明白了,咱俩之所以不行,那是因为年纪差太多了,你都快六十了,当我爹也绰绰有——”看着对方越抿越紧的唇线,大有你再敢多说两个字咱就掰的意思,叶长青呵呵一笑,求生欲极强地换到了正题,“他俩就差三四岁,而且喻清轮又生得那么阴柔漂亮,比起女子也不遑相让,所以生出些不一样的感情确实有可能。”
仿佛是自我说服似的,除此之外,他还郑重地点了点头:“嗯,不奇怪。”
“……”柳明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是该奖励颗糖,还是给个大棒,最后干脆摇摇头,懒得搭理了。
静室里,一切都乱七八糟,一切又都井井有条,与过去很多年的相处一样,没有半分的差别。
整理炼丹室这种活儿,叶长青从小就是熟手,每每在掌门师兄为了攻克一个药理难题,废寝忘食地在丹炉旁翻几天卷宗之后,他就会被抓过来帮着一起归位。
此时,他正站在一排架子前,将被翻得面目全非的医书笔记,挨个按书脊上的编号排列好,整着整着,忽然手指一烫,像是触到了什么火热的东西。
“嗯?”叶长青有点诧异,心说这纸质的书怎么还有会发热的呢?手上凝了灵力,将那躺在书架角落里的册子拿了起来,却发现——书上一个字都没有。
“……”他翻开书,迅速地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入目的还是白花花的纸,一个字都嫌多。
叶长青微微皱起眉,转身问道:“师兄,你这书上有禁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