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师尊小时候闯了祸,是不是就是靠这一招在掌门师伯面前保命的?她忍不住有了这个怀疑。

“阮姐姐,你带我来不就是来找哥哥的吗?为什么到门口了不许我进去?”小阿宁随了他那个老狐狸哥哥,年纪不大,脑子挺灵光,问她,“哥哥是不是在屋里藏了什么好东西,不能让我看到?”

阮凌霜:“呃。”

原来,小家伙之前一直住在折梅山,魔族来袭时和一群小弟子去禁地里避祸,后来连城破了,战局情势好转,他在山上待不住,就开始吵着闹着要哥哥,哭声洪亮,中气十足,快把整个凌寒峰都给掀了。

于是,看在血浓于水手足情深的份上,她只好给这小祖宗接了回来,可……

“阿宁,现在师尊八成和你辰哥哥有事在忙,没功夫管你,这样吧,二姐姐和你玩叶子戏,行吗?”

“不行。”阿宁想都没想,干脆利索地摇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阮凌霜硬凹出来的笑容瞬间糊了,一咬牙,一闭眼,拳头硬了——

好啊,这小鬼,师尊没回来的时候,和她亲的什么似的,黏人黏得厉害,又乖巧又可爱,带出去别人都以为是亲姐弟,现在亲哥回来了,她就立马成了后的。

见她不语,阿宁脆脆地问:“阮姐姐,他们在忙什么?”

“忙,在忙……”阮凌霜头痛欲裂,心说我总不能说他们忙着干柴烈火,床上大战三万回合呢吧!

她轻咳两下,觉得还是不能教坏这么纯洁的小朋友,遂一本正经地劝:“阿宁,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们,否则——”

吱呀一声,房门毫无预兆地开了,青衣人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衣衫健在,浑身酒气。

“哥哥!”阿宁一看着他,登时就乐开了花,小鸟一样飞扑上去,亲昵地抱住他腰,“哥哥,阮姐姐说你和辰哥哥在忙,阿宁不能打扰,真的吗?你们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