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车上,程煦见许凌霄把枪丢了回来。
他打开弹膛,发现少了一颗。
“还真动手了。”
“保释金我让商玉琢打回到你的帐上。”
程煦将勃朗宁放回暗箱,眸光侧看了轿车的后视镜:“中情局的人还跟着,我看,你今晚还得求我。”
“嗯,求你。”
“人情欠条打一下。”
许凌霄抬手打亮车厢内灯,接着把前车厢的隔板拉上,下一秒,素白的指尖捏起程煦的下巴,纤细的脖颈微仰,嘴唇就贴上了男人薄凉的唇瓣。
一切,都发生在三秒之间。
程煦长长的睫毛扫下一抹阴翳,在对上女孩促狭的眼睛时,心头,微不可察地跳了下。
“闭上眼睛,他们看到了噢。”
下一秒,许凌霄长手一抬,将灯光熄灭,压着程煦的胸膛就扑倒在沙发上。
这一出戏,还真是,酣畅淋漓,又浅尝辄止。
总之,有的人爽到了,有的人,却只觉才舔到了一点。
许凌霄朝后车冷笑了眼,倾身压着程煦,拉开前车厢的隔板,清脆地说了句:“刘叔,开车吧。”
这时,刘叔问道:“阿煦,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