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绪沉沉吐出一口气,缓缓没入池水中。
石玉站在门外,看了眼高挂半空的月亮,又看了依然亮着灯的书房。
石墨在一旁站着阖着眼闭目养神,石玉叹了口气:大人今日看来是不会去睡了。
“石墨你去歇着,我守着大人,明日你还要跟大人出去。”
石墨睁开眼,冲他点了下下巴,转身就走了。
谁知第二日到了大人习惯出门的时间,石玉久久不见人出来,石墨来了询问的看向他。
石玉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大人尚未出来,我先去休息了。”
卯时一刻,萧从妄去了后院校场练功,每日雷打不动,若是要早朝则会再早半个时辰。
校场空旷,放置着十八般兵器,还有四个木桩。
守在一旁的小厮也不知为何,只觉得今日王爷整个人都杀气腾腾的,他看着看着就瞪大了眼,下巴都合不上。
只听啪啪的几声,供王爷劈打的木桩便四分五裂。
这、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儿啊。
然而今日练完功萧从妄却犹觉不够,换了常服便翻身上马去了城外驻防军营。
众将士惊道:“王爷,您怎么今日来了?”
摄政王五日巡防一次,会挑将士们进行单独指导,也就是单方面挨着,毕竟没人能打得过王爷。
萧从妄俊脸面无表情:“怎么,你们害怕本王来是疏于训练还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