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身体太弱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他算是有点明白,为何原身不愿意出门,说不清是受罪多些还是享受多些。
姚顺见他难受又忍着,想了想便撩开车窗帘,看见摄政王在前面,便喊了一声:“王爷,皇上身子有些不适,停一下吧。”
萧从妄拉住马停下,往里看见姜昭苍白的脸色,抬手示意停下。
侍卫魏循高声道:“停!原地修整。”
萧从妄下马上了马车,他生得高大,气势又强,一进了马车厢便硬生生把车厢给衬得小了许多,姚喜和姚顺恭顺的垂着头。
萧从妄半跪在姜昭身前,仔细打量了下他的脸色,问道:“皇上可觉得哪里不适?此刻回宫还来得及。”
姜昭抬头看他,摆了摆手,“不必,朕不过是有些晕车,下去透透气就好了。”
萧从妄:“臣扶皇上下去。”
说是扶,却几乎是半抱着他下了马车,脚触碰到地上,姜昭只觉得一阵虚浮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紧紧抓着萧从妄的手。
“多谢王爷。”姜昭声音轻得很。
萧从妄垂头看去,只能看见他束发的玉冠和与玉冠一色的白净脸庞。
他不甚熟练的帮他把披风拉好,扶着他往溪边走去,“去溪边吧,那里景色不错。”
果然,姜昭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喜意,“好。”
队伍已经出城好一会儿,此处山幽水静,树林不算茂密,期间却也有小动物来去自如。
姜昭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嘴角始终挂着笑。
萧从妄静静地陪着,两人站在溪边,溪水潺潺而动。
两人一高一矮站在一起,一白衣一黑袍,竟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