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武侯和李羡鱼第一时间迎上去。
李羡鱼问道:“神医?”
杜神医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示意她自己进去看。
李羡鱼风一般就冲进了房中。
靖武侯挂心自家儿子,命人给杜神医端茶倒水后,也跟着进去了。
沈临的面色倒没有想象中难看,温和平稳如常,身姿挺拔如玉,汗都没出多少。
李羡鱼莫名松了口气,几步上前,在他面前站定,问他:“刚才是不是很疼?”
不然为什么针灸完了却不开房门。
沈临笑了笑,语气稀松平常:“在可忍受范围内。”
一旁的云山眼中闪了闪,酸涩难言的情绪在心头一闪而过
世子那样坚强的人,方才针灸完时,还疼得差点掰断了椅子的扶手。
等疼痛过去后,世子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让自己帮忙换一把椅子。
世子从小便是这样的性子,再疼也不肯吭一声。
李羡鱼略略放下心来,余光里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好像夫君的位置移动了?
不等她多想,沈临朝她张开双臂,言笑晏晏:“抱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