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霖一双眼幽怨的瞪着贺萧放,咬着牙:“畜!牲!”
贺萧放干咳了一声,“还在疼啊?”
姜肆霖点了点头:“我感觉任督二脉都被捅穿了。”
嘶——
这话真上头。
他瞥了一眼姜肆霖,“那……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
姜肆霖:“……”
“我看你是想死!”
贺萧放一只手抱着姜肆霖胳膊,“说什么不吉利的呢,咱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咱俩现在在一起,这福气不就来了吗?”
姜肆霖无语,“一周内别跟我上同一张床。”
贺萧放:“那我躁郁症怎么办……我要是发狂了,你岂不是更疼?”
姜肆霖拧着眉:“??”
贺萧放:“我躁郁症可控制不好我自己,会比刚刚更可怕。”
姜肆霖俊脸直接就黑了下来。
“滚!”
这个男人真特么……乌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