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间,常宁边替夫人拆下珠钗,边低声道:“今日遗香铺掌柜的来信儿,二小姐今儿个去问了味香料,看样子就是香附子。”
夫人顿了顿,蓦地笑了,“瞧瞧,这丫头多少心眼儿,同她娘一个样儿。”
“多留意着她”,夫人回头吩咐道。
常宁立在一侧颔首,“夫人安心。”
翌日晌午用了膳,布匹成衣才送来,有个绣娘来给温璧量体,年岁不大,边忙活着边同温璧说话。
“再过三日,城南如意楼的陆姑娘献舞,指不定多热闹呢”,绣娘笑道,收好尺,“小姐身量生得真好。”
温璧笑了笑,却问她:“你说的献舞一事,究竟是如何?”
“陆姑娘才貌双绝,最擅舞,一年里头露不了几次面”,绣娘答道,“这次指不定有多少贵人公子去瞧,为搏美人芳心。”
“晚间几时?”温璧问她。
绣娘想了想,摇头道:“不知晓。”
她点了点头,笑道:“多谢。”
待绣娘离开后,满知端来茶点,她没碰,“听闻城南陆姑娘献舞,我也想去瞧瞧。”
满知怔愣片刻,而后恭敬笑道:“小姐还是少抛头露面为妙。”
温璧垂首,果然在这丞相府中不如在清乐县时自在,但这么个出府的好时机,她可不想错过。
趁着满知满秋不在时,温璧叫来玉柳,思忖片刻吩咐道:“你且去探探如意楼陆姑娘献舞的事,再瞧瞧这府上侍卫交接是在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