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璧心中有些闷闷的,转身去看池中红鲤,却不知身后人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
“阿瑜同那姑娘可是相识?”沈珍笑问他。
沈瑜收回视线,淡淡应了一声,将话又引回方才的事上,“皇姐的意思,可是这宫中有香附子的不仅仅是太后?”
沈珍点头,“不过若是按你所说的,那角楼走水倒是掐了个好时候,里头恐怕确有猫腻。”
沈瑜沉吟几分,问她:“这几日哲安可还好?”
“前几日着了风寒,如今已全好了”,沈珍笑着感慨,“我们娘儿俩,便只有你能问候几句。其余的,一眼都懒得多看。”
“且放宽心”,沈瑜道,“我不好于此久留,便先行告退。”
沈珍点头同沈瑜道别后,便携宫娥离开。
沈瑜独自站了会儿,见衡萩已捧着鱼食回到温璧身边,他抿了抿唇,没有靠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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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与温璧在宫中同太后用了午膳才离开。
于马车上,夫人闭目养神,唇角微扬道:“阿璧,太后娘娘意欲将婚期定在八月,虽仓促了些,但该有的礼数不会省,定不会委屈了你。”
温璧心道这也太急了些,王公成婚至少要筹备大半年……她在心中猜测着,也许前几个月方士期之事让太后起了警惕压制之心……
她低声应下,不得不服从道:“都听母亲的。”
夫人睁眼瞅了她一眼,哼笑道:“我问过你兄长,那日你们究竟去了哪儿,让你回府就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