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人群熙攘,他找来其中一名狱卒问道:“这人是犯了何事,要将他押往大牢?”
狱卒道:“这等酸臭文人不行好事,竟画些春|宫|图,自然是要处刑的。”
苏君绪挑起眉,正要说些什么,又听狱卒道:“这位公子,还请您勿扰公务才是。”
纵使他是相府中人,也是无权干扰此事的。苏君绪只得上了马车,将事情原委说与温璧听。
她频频摇头,目光迟疑,不敢相信,“哥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刑部才上任的侍郎为人公正,想来是不会错判的”,苏君绪道,“你且不必忧心……”
温璧皱紧眉头,“如何能不忧心?哥哥是因我才入了京城,眼下出了这般的事,我如何能放着不管?若是他真的做了错事,那该受牢狱之苦,但他若是被冤枉了……”
苏君绪抿了抿唇,“不如明日叫殿下带你到地牢瞧瞧,也好听听你表兄如何说。”
温璧低下眼,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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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近几日偶染风寒,无心政务,沈瑜只得整日浸在文书奏折中,疲乏耗神,夜夜无法入眠,忙里偷闲才到郊外小憩,没想到会遇到温璧。
他坐于书案前,蜡烛落下的蜡泪滴在上头结了痂,眼前本是臣子满腹牢骚,心中想的却是温璧身上浅淡舒心的香味。
沈瑜失笑,将奏折合上,暗道她怎么如此不设防,往个男人身上跳……忽闻一阵敲门声,来人正是霖渡。
他叫人进来,稍稍正色,听霖渡道:“相府二公子给您递来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