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璧摇头,哑声道:“阿璧并无不适。”
沈瑜这才安心,将藏在怀中的剑穗递给她,企图以找寻到她爹娘死因的线索来使她高兴一些,“这是本王方才在你父母房中寻到的。”
温璧一听事关爹娘,立马来了精神,伸手接过那剑穗,捧在手心里端详,思忖片刻后道:“阿璧并未见爹娘用过此物,想来不是爹娘的。”
沈瑜低低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的手心处,“自然不是。或许是真凶留下的。”
温璧皱起眉,“爹娘逝世后,阿璧曾细心打扫爹娘房间,才发现了那几颗香附子,可未曾见过这物件。”
沈瑜认真道:“你进京后,是否有人进过酒楼,并无人知晓。”
温璧不信,开口反驳道:“人已逝,他们还进去作甚?”
沈瑜转眸看她,眸色平静无澜,“自然是为了取走证据。”
“什么证据?香附子已被我带走”,温璧道。
“害死你爹娘的,又不一定仅仅是因为香附子”,沈瑜停顿片刻,“不过,本王不过也是在猜测罢了。”
“那为何不直接如今夜这般放火烧了?这样岂不是更省力”,温璧小声道。
沈瑜轻轻叹了口气,探身用手帕将她面上灰尘拂去,声线有些懒散,“若是酒馆不在了,你也不会来。”
“那今夜这场火是……”温璧心中隐隐觉得沈瑜说得都是对的,她抬眸看了他眼,有些拘谨地接过他手中的手帕,垂眸道:“阿璧自己擦。”
“今夜这场火,是告知你我,他们已知晓我们来了”,沈瑜勾唇道,眸中却冰冰冷冷,不见半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