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
温璧更难受了。
那他将她置于何处?方才还口口声声要她负责呢!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她开了门,见是月乔提着膏药。
温璧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接过她手手中的膏药关上门,心中跟吃了黄连似的苦的厉害。温璧一言不发地帮沈瑜上药,缠好纱布,过了半天才憋着气道:“那是自然,殿下这般有情有义,倒叫阿璧羞愧不如。”
他轻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将真相告诉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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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里,衡萩正往三脚莲花鼎炉中撒兜末香,白猫自她脚边走过,喵喵叫了两声。
太后扶额轻轻咳嗽几声,面色难看,低声咒骂:“这群废物,没一个中用的。”
衡萩见状,放下手中香料盒,上前去替她揉腿,“娘娘息怒。娘娘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是平昌王妃所为?”
太后皱眉看她一眼,哂笑道:“你是说温璧那个丫头?借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
眼下清乐县知县被押往京城,苏良则这颗棋子是用不得了,太后虽觉可惜,但也别无他法,论是神仙下凡也保不住他。
“平昌王眼下如何?”太后问衡萩。
“回娘娘的话,平昌王殿下眼下在如香镇落脚,后背受了伤,那群死士们被捉,已于当地落狱,还未经审讯”,衡萩道。
太后哼笑了一声,“他若是能审出点儿什么,那哀家才是真的服气。”
她轻轻舒了口气,一边卸下护甲一边问道:“这几日陛下都歇在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