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璧,你少来折磨我了。”
眼看着个心爱的姑娘缩在自己怀里,论谁心中没有旁的欲念?
小姑娘抿了抿唇,抱着他不不撒手,主动扬着雪颈去吻他薄凉的嘴唇,不同于蜻蜓点水,她试探着深入,却又不小心磕到他的唇。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反客为主,吻得深入,仿若疲倦的旅人寻到唯一一处甘泉。
温璧生得如名字一般,肤白滑如玉璧,触手温软。
她能感觉到他的触碰,却又失着神红着眼,对未知彷徨,光洁的后背跟着出了一层薄汗。
最后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伴随而来的是她放低心防后的疼痛。
“疼”,她痛呼了一声,眼眶中包着的眼泪冒了出来。
他忍得难耐,还是停下动作,哑声问她:“疼的厉害?”
头几次尝试大概都因着这个而告终,此番温璧摇了摇头,声线颤抖,“没有,是想叫你轻些。”
只是将将尝到滋味的人,你怎么能期盼他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呢?
任她告饶哭诉,好话赖话说尽,他只低声哄她一次又一次。
她气急,贝齿狠狠咬在他肩膀上,声音中带着哭腔道:“坏人。”
夜色浓浓,风雪渐止,男人心满意足抱着小姑娘清洗时,她已沉沉睡去。
“此生,只有阿璧一人相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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