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他动情地在自己身上耕耘时,姜岁晚咬紧牙关,猛地将他推开。

“岁晚?”陆也被推了个趔趄,靠在门上喘着粗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傻逼。”姜岁晚骂了一声:“让开,我回去了。”

陆也显然没有尽兴,但是看姜岁晚的表情,明显是恢复理智了,他不敢再乱来。

看着姜岁晚凌乱的衣服,以及水光潋滟的眼睛,陆也咽了口唾沫,说:“你不也玩得挺开心吗,还叫我老师呢。”

姜岁晚当即怒发冲冠:“你懂个屁!我就是太仁慈,陪你玩这个幼稚可笑的游戏,你别蹬鼻子上脸!”

陆也:“……”

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的。

大概是陆也的眼神意味很明显,姜岁晚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打开门,一边往外走,一边喊:“爷爷,明天我跟你去国外吧。”

陆也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可不成,你要是走了,他追也得追过去。

陆也连忙跟上去,拉下脸来求饶:“岁晚我错了,是我得寸进尺了,你先给我拿条内裤行不行,那条真的太小了,箍的我难受。”

“……”

当晚,姜岁晚好歹没狠下心把人赶走,让陆也在家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陈叔来敲门,叫姜岁晚吃早饭。

陆也睡了一晚上地铺,睡得他腰酸脖子疼,隐约听见敲门声,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谁一大早敢敲他的门?陆有那死小子?不对,陆有不敢。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一截雪白的小臂垂在床边上,小臂的主人从被窝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睡眼朦胧地看向门边,然后将小臂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