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伶觉得好笑：“……别这么骂自己。”

小金渊哭唧唧地蹭在她身上，过了会儿才打了个哭嗝回头，就看到了压着眉梢，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还有些不耐的故妄。

顿时吓得把哭声都憋了回去。

宋端忍笑把他抱了过去：“好了，没事了，别哭。”

小金渊原本还不舒服，但看到故妄看过来的眼神，只敢闭嘴了。

卿伶从床上下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觉得有些开心，抬眼看向故妄：“我好啦。”

故妄勾了下唇，而是先看向宋端：“我有些话要同她说。”

宋端很懂眼色：这是让他们赶紧走。

他都没怎么思考，直接抱着小金渊道：“那我带他先出去。”

小金渊闷声呜咽，卿伶摸了摸他的头：“我一会儿就来。”

宋端于是抱着他走了。

等他们两人离开密室后，故妄才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抬眸：“来。”

卿伶走过去：“你要说什么？”

故妄轻笑：“告诉你秘密。”

嗯？不是要以后吗？

不过现在故妄要说，她也不会阻拦。

卿伶坐在他身边：“好，你说。”

故妄转过头，用那双漆黑的，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好像是在一寸寸地打量。

半晌后，他凑到她耳边：“秘密就是，林鄞之没有醒。”

卿伶：“？”

故妄声音非常轻，但卿伶还是听清了：“醒来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