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明苦笑：“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明白了又怎样，我又不会跟你在一起。”

“……没可能吗？”

“明知故问。”

是，周家明知道不可能的，只是他还是后悔，如果早知道会这么喜欢温在，当初在她示好的时候就应该顺势答应，现在也不会有其他人的出现。

他之所以说出来，其实还是存了一些奢望。

周家明看向温在的侧脸，那个被众人嫌弃鄙视的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遥不可及的星辰，她真的很有本事，让瞧不起她的人都后悔，自甘下贱的来向她求爱。

而她就像曾经的他那样，轻飘飘一个眼神，平淡淡的两句话，否定了他的全部心意。

周家明才明白，当初温在跟他示好的时候，心情竟然是这样苦和痛。

他神情狼狈：“曾经……对不起。”

温在拨弄着眼影盒：“都过去了。”

周家明笑得愈发苦，原来她放下了。

可是当她放下，他却放不下了。

不止是他，还有刘隨，祁柯。

一群自大的，高傲的，可怜人。

温在没什么耐心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挡着我的光，妆都画得不好看了。”

很嫌弃厌烦的语气。

周家明唯唯诺诺的退开些，盯着她看了半响，苦笑着离开。

温在从镜子里看到周家明失魂落魄的脸，挑眉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