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将痛呼又咬牙吞回去,跟系统耐心解释道:我不怕电击,但我怕痛,我天生心脏病从小就经过各种器械的治疗,电击治疗是其中一种,我身体都已经都这个免疫了,可是心脏病发作的痛苦是忍受不了的,就落下阴影了。
夜晚是个倾诉心声的好时机,程澄也觉得孤单,好不容易有个倾诉的人可能不算是人,不由自主地便将从未与人说过的话说出口了。
系统不由唏嘘:宿主,下次我一定给你申请给你一个使用护甲的权利。
程澄便带着系统的这句话,缓缓进入了梦乡,系统也随之进入了休眠模式。
隔间里的人痛苦难耐,隔间外的人也不好受。
傅浔一人躺在床榻上,捂着后颈,额头上冷汗大滴大滴地滑落,但是脸上面无表情,眼神清冷像是化不开的冰,与额上爆出的青筋格外不符。
片刻后,傅浔缓了一口气,全身舒展开来,看了看隔间紧闭地门,无声地笑了笑。
只是床上人白皙的后颈,时不时闪现出微弱的光芒,随着光芒的逐渐微弱,一个桃花形状的符号便烙印在傅浔的后颈上。
傅浔看不见,但他知道并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这剔骨的疼痛感,这个盛开绽放的桃花,是枷锁烙印,又是警告。
他过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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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