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一直很冷静,此时也很乖觉,赶紧捧着肚子跑了出来,被一群人接住后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屋里,顾秋已经将人撂倒在地上,两条胳膊也给拧到了背后,脚尖一踢,把地上的那把水果刀踢远,同时伸手将窗户的月牙锁给扣上。
然后她这才将扎在男人手腕上的两枚刀片给拔下来。
刀片没入手腕一半,几乎有两厘米深,拔出来时血淋淋的,这两只手暂时算是废了,治好之前别想再用力。男人差点没疼晕过去,叫得跟杀猪一样。
顾秋鄙夷地踢他一脚:“拿着刀要捅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疼?”有胆子有力气挟持孕妇,却不去大堂干正事!孬货!
经理带着几人一拥而上,把男人给捆了。
捆完后擦了擦额头的汗,跟顾秋道谢:“多谢你啊,要不然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顾秋摇了摇头:“要管住这大几十号人,经理辛苦了,要是还有事,直管叫我。”
忽然这时雨势小了些,那噼里啪啦下雨的声音一歇,反倒让人有些不适应。
顾秋来到窗边,外头的雨变成了普通中雨的程度,风也停了,雨便不再直往玻璃窗上招呼,整个世界的可见度终于恢复了一些。
只见街道上黑黝黝的积水几乎到脚脖子了,而且街面上倒着零零星星几具尸体,有的还在僵硬地“挣扎”着,显然是快要尸化了。
而更多的是游荡的丧尸,它们模样各有各的恐怖,如同一具具行走的腐尸,有的速度颇快地走来走去,有的则慢吞吞得好像关节老化了一般。
但在雨小了之后,它们都看到了路两边的房子,嗅觉也不再受到严重的干扰,于是慢慢朝两旁房子围过去。
而其中足有十几头朝着酒店过来了,显然是闻到这里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