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徐容三个人躲在柱子背后听完了这半晌的戏,从柱子走了出来,围在江殷的身旁。
何羡愚从锦囊里摸出了一个小鱼干,看着愁容满面的江殷叹道:“殷哥儿,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没想到你竟然败在一手字上。”
徐云知打着哈欠,懒声道:“我看你就别碰那颗钉子了,你那一手破字,要练好看,那得猴年马月,那时候陆三估计早就嫁人了。”
容冽则在一旁沉默,不曾表态。
江殷颓丧地垂着头:“……早知道她这么在意这个,我从前就不该偷懒。”
徐云知拦着他的肩膀,风凉道:“陆三是个讲风花雪月的文人,你一个大老粗跟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况人家虽然被退婚,但家世容貌摆在那儿,你没看今天她进来一屋子的狼眼睛都绿了?人家兴许根本就不缺你这么一个傻乎乎跟在后头的人。”
徐云知正要再说两句,江殷却猛地抬起了头。
“……你要做什么?”徐云知被他吓了一跳。
江殷反手一把抓住徐云知的衣角:“欸?你们家字帖不是挺多吗?给我来一打,解兄弟燃眉之急!”
“殷哥儿,真练啊?”何羡愚嚼着小鱼干,惊呆了。
江殷瞪他:“不是真练是什么?我说的话还能有假?”
“不烧啊?怎么说胡话?”徐云知反手一摸江殷的额头,惊讶道。
“去去去!”江殷嫌弃拍开徐云知的手,眼神坚定地道,“小小困难,岂能吓倒我江殷!走!小爷今天就开始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