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圆珠沉吟片刻:“嗯,这倒像是江殷会做出来的事。”
“江殷受伤严重吗?军医怎么说?那这次回京,他到底还会不会回来!?”听到江殷的姓名无碍,陆玖心底算是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伤势。
何羡愚眼珠子一转,琢磨着道:“伤势重不重啊?这个……这个嘛——那、那当然重啊!特别重!特别特别重!是吧容冽?”
说着,他赶紧伸手推了推身边双手环胸、埋首不语的容冽。
容冽抱着胸,沉默地抬起脸来,俊美的五官上神色冷意重重。
听见何羡愚的话,他轻点了一下头:“嗯。”
江殷与身边这三个自小交往的朋友里,江殷本人满腹鬼话,徐云知为人嘴毒狡诈,何羡愚心软但是极其容易受到江殷的指使,只有沉默寡言的容冽的话勉强靠谱几分。
“这么看来,江殷是没有性命之虞。”徐月知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几丝薄如云烟的笑容。
“玖玖,别担心了。”江圆珠握着陆玖的手,温柔笑道。
陆玖轻缓地吁了口气,沉重一点头。
“既然江殷受这样重的伤,恐怕这次也不会回来,毕竟从北疆到京师的距离太远,路途奔波也不利养病。”陆玖心里已经认定了江殷负伤,因此不会回京。
她抬头复又看向何羡愚,脸上勉强浮现点安慰的笑容:“方才是我冒犯了,抱歉,阿愚。”
何羡愚愣了一下,连忙道:“没有的事!”顿了顿,又试探着问道,“陆玖,你很担心殷哥儿吗?”